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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原本是一處農舍,被蘭迪之流的軍警憲特強行徵用。
擺在桌上的微弱柵格鈉燈提供著照明,在一眾士兵的敬意下,無名氏抵達了空曠的房屋中廳。
那是一個被繩索捆縛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的男人。
“長官。”
“身上已無施刑之處。”
一個士兵對無名氏如是彙報著。
無名氏怔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身側的邊際上放著工具箱,大多是鉗子或鑷子之類的工具。
此人的牙齒大多已經被鉗子拔下,嘶吟著張開的口腔內顯得很空洞,無名氏戴上手套看了看口腔內側,就連最裡面的磨牙也被扯了下來,由於這些士兵的手法並不專業,有幾顆根深蒂固的牙齒只是被鉗子夾碎了而已,但沒有作用點也無法繼續施展了。
無名氏站了好了一會兒,回憶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定起來,他猜測蘭迪一定是從這個人的嘴巴里問出了東西的。
並且進度還比較快,可無名氏已經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他穿的白襯衫也鞭子給抽破,全是血痕,指甲雖然並未被拔下,但從縫隙中也釘入穿衣針。
他也不敢再卸手卸腳之類的,不然這人必死無疑,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隨著記憶空間漸漸的裂開了一些縫隙,穿入蘭迪天靈蓋的業火鎖鏈也開始不穩,無名氏明白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
“這個人的名字和背景資訊調查到沒有?”
無名氏詢問著,打算從他的親友身上下手,不得不說信仰真是一種很恐怖的東西,這種程度還不鬆口,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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