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榮在院子裡散步。
“恢復的不錯。”
北疆名醫陳花鼓很是欣慰的道,“老夫還以為你那晚就熬不過去了。”
赫連榮走了幾步,覺得還有些虛,“哪晚?”
陳花鼓說道:“就是你做噩夢的那一晚,說什麼師父來接你。”
“還有這事?”赫連榮回身,眯著眼,“多謝了。”
“客氣。”陳花鼓收拾了藥箱子,“國公說務必要把你救回來。老夫看了看,覺著命垂一線,怕是難。後來你可知誰來了?哎!老夫這嘴喲!”
陳花鼓輕輕拍拍自己的嘴角。
“夫人?”赫連榮說道。
陳花鼓乾咳一聲,“老夫走了。”
出了門,他一拍腦門,“老夫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聰明人往往擅長揣摩人心。
周寧竟然親自來給他診治,這份看重令赫連榮不禁動容。
他在院子裡活動了一下。
“外界對趙氏之事如何看?”
隨從說道:“外面說趙氏死有餘辜。”
“可畢竟差些意思。”赫連榮隨即去求見楊玄。
“可令趙贇栽贓鏡臺!”
赫連榮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叫做是智慧的光芒,“趙三福行事比王守更為老辣,是個禍害。令趙贇栽贓趙三福,說趙三福乃是同謀。鏡臺的人本就在其中聯絡,這一盆髒水趙三福躲也躲不過。天下輿論洶洶,趙三福也只能黯然退去。”
咳咳!
楊玄乾咳著,“這事先擱下,如今先看看江州。”
赫連榮一怔,“國公準備冬季用兵?”
“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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