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嚥了咽口水，緊張的問道：“醫生，那可以可以打掉嗎？”

他一句話讓屋子裡的幾個人都懵住了，賀楓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醫生有些不明所以，酈星對她輕笑道：“醫生，您告訴我有哪些事需要注意的吧。”一邊帶著她走出了病房，留給另外兩個人一個私人空間。

夜晚的病房原本就覺得清冷，再加上面前這個人臉上佈滿的寒霜，季文斌頓時有些害怕，又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低著頭，感受到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過來，很快站在他的面前，聲音中都帶著一些沙啞，“為什麼要打掉？”

季文斌嚇的都不敢抬頭去看對方的臉色，他下意識的摳著自己的手指，小聲道：“男人生孩子像什麼話”

賀楓瞪著他，渾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手指也狠狠的握緊了，好一會兒他才鬆懈下來，語氣中帶著疲憊，“如果我希望你能生下來呢？你願意生嗎？”

季文斌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賀楓。男人的臉色還是極其難看的，看起來牙根都在緊咬著，一雙眼睛顯得有些虛幻，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麼。季文斌抿了抿嘴唇，彆彆扭扭的道：“那那就生好了”

他聲音很小，小到賀楓都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好一會兒才回味過來他真的是這樣說的，心臟頓時被巨大的歡喜給攫住了，那股失落感完全散去，連眼睛都亮了起來。他歡喜的張開手臂抱住季文斌，眼睛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真的嗎？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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