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漂亮的雌穴,眼睛微微一眯,粗長的雞巴再次狠狠抽插起來。
“啊啊啊磨我的騷點嗚好舒服好舒服啊”凌非除了叫舒服就不會別的了,他嗚咽著,眼尾都因為情動而泛著豔紅,又沁出淚水出來。
沈天均並沒有用什麼技巧,只是橫衝直撞的幹著他,凌非也能爽到射出第二次,在他的腸肉緊緊收縮的時候,男人悶哼一聲,也在他的屁眼深處射出了濃精。
“喔”凌非享受著被內射的快感,眼睛微微失神,他還想抱著男人親暱一會,沈天均卻已經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去。
凌非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驟然失去填充物,他還有些習慣,只能努力收縮穴口,讓那腥濃的精液存在裡面。他緩衝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捧著沈天均的臉,朝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沈大俠,我先去洗一下,你等等我,我幫你打水進來。”
沈天均並不答話,凌非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因為才享受過性愛的高潮,實在沒有力氣去追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拖著痠軟的身軀隨意裹上一件外袍就出了臥室,打了水進洗浴房洗漱。
他的動作並不快,因為喜好吃男人精液這種事,所以每次不管是留在哪裡的精水,他都會挖出來吃掉一部分,這次也不例外,所以等他洗漱好後打了一盆水回到房間,看到空無一人的屋子時,他愣了起來。
沈天均離開這件事,對凌非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他在院子中等了很久,每天晚上沒有辦法入睡,像一塊石頭一般等在空曠的院子裡,盼著那個男人再回來,但是卻一點蹤跡都沒有。
想到沈天均臨走前的總總,凌非事後才能從中間尋出一些蛛絲馬跡,沈天均應該是先恢復了武功,再慢慢恢復了其他記憶,然後在那天晚上他主動求歡的時候,徹底恢復了記憶。
一想到這個,那放置在他頭頂上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指,便有了其他的含義。
沈天均氣惱了,氣惱失憶時凌非哄傻子一樣哄騙著他,所以要把他殺掉,只是大約看在他曲意承歡的份上,沒有下手,然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是這樣嗎?
凌非慘然笑了起來,難道還會有別的解釋嗎?
凌非心裡難受極了,他睡不好吃不下,一段時間後就消瘦了許多,他心裡的愛戀不會有結果,原本以為能得到一段時間就能滿足,誰知道人的心總是不知足的,總是貪心的,他得到了一時,還想得到一世,但很顯然,他並沒有那個福分。
凌非想到這裡就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把全部交給對方,這樣的話,即使只是懷一個孩子,自己也有一個念想。
即使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再跟沈天均在一起。
凌非失魂落魄如同行屍走肉般的過了三個月,整個人才慢慢恢復過來,不過他的精神氣和身體都沒有之前的好,晚上總是失眠,沒有了那個溫暖寬厚的懷抱的環繞,他彷彿不會睡覺了一般,而且他嘗過情慾後,身體總是會懷念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沈天均走的時候只穿了一身衣服離開,別的一針一線也沒拿。
凌非苦笑了一下,不過也是,他這裡有什麼東西值得沈天均拿的?
時間走的很快,又似乎很慢,天氣慢慢冷了下來,他到底是凌府的少爺,到了冬天也能分到一定數量的木炭,下人把木炭給他送來,一邊往裡面拿一邊閒聊,“今年的木炭老爺多要了一千斤,是有客人要來吧?”
另一個下人略有些神秘的道:“聽說是小姐未來的貴婿要上門來住一段時間。”
那人有些驚訝,“小姐已經訂親了嗎?哪家的公子?”
另一個人笑道:“這人大家都知道的,是沈天均沈大俠,天門派的高徒。咱們小姐花容月貌,也要是這樣的英雄少爺才能般配。”
凌非本來無意聽他們的談話,但一聽到“沈天均”三個字,渾身如遭雷擊一般,眼睛都有些發直,呆立在當場,許久都沒回神,還是等兩個下人把東西都碼好了,叫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凌非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跟他們道了謝,心裡猶自不敢相信。
沈天均嗎?他竟然、竟然跟自己的妹妹訂了親事?
凌非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心裡亂成亂麻,最後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跟訊息最靈通的凌伯打聽了一番,得到確認的答案後,整個人幾乎站不住,最後失魂落魄的慢慢走了回來。
天氣陰冷,他心裡更是如同冰窖一般,怎麼樣都暖不起來。凌非連晚飯都沒吃,渾身發軟的躺在冷冰冰的被窩裡,睡了一夜還是冷的厲害,他模模糊糊的眯著眼睛,一會在現實,一會又在夢中,他的傻子湊過來,把一半蜜餞分給他吃,他卻只嚐到了苦味。
凌非緩緩睜開眼睛,嘴巴里確實苦的厲害,才發覺是凌伯在喂自己吃藥。他呆了一呆,說出的話沙啞又難聽,嗓子乾澀的彷彿要裂開一般,“凌伯,我、我怎麼了?”
凌伯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生病了,躺足了一天才被發現,又昏睡了兩天,快把藥喝下去,要是再不醒,我要揹你出府去找大夫來給你看了。”
凌非扯出一個微笑來,把碗接過來,強逼著自己把苦澀的藥喝下去。也許是心裡沒什麼滋味,那藥他覺得並不苦,心裡又想著要是不醒過來還好,至少心不會痛。
又有人送了粥過來,這些都是平日跟他交好的下人自己主動做的,他生病這種小事,凌家家主是不會知道的。
凌非在床上躺了幾日,身體慢慢才好了一些,山莊裡這段時間熱鬧了許多,連下人都抱怨說莊主老是讓他們打掃庭院,要打掃的纖塵不染,讓他們痛不欲生,畢竟大冷天的,誰也不願意老站在寒風中。
等過了幾日,凌非就得知沈天均帶著幾個師弟一起來到了凌雲莊的訊息。
天門派的高徒到來,又是未來的貴婿,凌志自然是熱情款待,他特意辦了幾桌精緻的宴席,請沈天均上坐,凌家其他人都在這裡作陪。
沈天均名望雖然大,但年紀輕,自然推讓了一番,最後到底還是凌志坐了上席。
凌非跟做賊一樣,從自己的小院子裡走出來,他只穿著幾件單衣,寒風一吹,冷氣似乎要鑽進骨子裡。他的病還沒好,走幾步就想咳嗽,他都竭力忍耐著。
越靠近山莊的正廳,說話的聲音就越響亮,凌非很少來這裡,他沒有資格來,他父親不願意看到他,那三位夫人也不願意見到他,就連他的兄弟姐妹也不喜歡他。凌非從小就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所以他很知趣,小時候的凌非總害怕自己會因為惹人厭煩而被趕出這個家,所以他都乖乖的,只在偏遠的院落裡走動,這裡即使是過年都不會過來。
但是他現在不得不來,他要確認一下,來的人是不是沈天均,他真的、真的要跟凌紫定親嗎?
凌非努力忍耐住喉嚨的癢意,但還是沒忍住,輕咳了幾聲,立即就被人發現了,那人叫道:“誰?誰在那裡?”
凌非不敢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