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喔這樣好淫蕩好下賤”安寒還是不肯,男人卻已經強勢的掰開他的雙腿,連體衣連手指也被包裹住,他抹了一下安寒的股間,低聲笑道:“想要性愛並不是下賤的事,是人的本能,小蕩婦快點做,難道你這麼想被別的男人視奸嗎?”
安寒渾身一顫,看到胖子那望過來的眼神,咬了咬嘴唇,伸出細白的手指拉扯著自己的奶頭,把豔紅的奶頭拉扯開來。
“這才乖。”鄭洵堯輕輕一笑,手指去掰開他的肉逼,把他裡面豔紅的媚肉都暴露了出來,那正不斷收縮著吐著淫汁的肉壁在鏡頭下一覽無餘,胖子換了幾個角度連著按了幾下快門,好好的記錄下了安寒騷浪的一面。
拍完這一張後鄭洵堯去換了身衣服回來,而胖子把相機交給他之後便離開,安寒臉色發紅,小聲道:“已經、已經可以了嗎?”
“接下來我不用再出場,可以我來拍攝了。現在,小蕩婦把那薄紗圍在屁股上,把屁股翹起來,雙腿併攏,只翹著屁股,回過頭來,唔,這樣不錯,眼神再迷離一點,手指掰開臀肉,露出你的騷屁眼,要讓男人一看到這張照片就想來強姦你。”鄭洵堯不斷下達著命令,指導著安寒怎樣擺姿勢。
安寒臉色紅紅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在男人的安排下,拍攝出了羞恥的幾張照片。
鄭洵堯看了下相機裡拍攝的畫面,顯然都比較滿意,他舉著相機湊過去,愉悅的笑道:“現在,來最後一張了。”
他的胯間已經鼓成了一團,又挨的安寒很近,安寒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裝作不肯的樣子,眼睛溼漉漉的,泛著一股無辜的感覺。]
鄭洵堯被他的眼神刺激的不輕,低聲道:“小蕩婦,過來把阿堯哥哥的褲子解開,把你最愛的大雞巴掏出來舔。”
安寒咬了咬嘴唇,小聲反駁,“我才沒有最愛大雞巴嗚”但那根巨物就在面前,只需要他伸出手就可以握到,他居然受不了這個誘惑,忍耐不住的用細白的手指去解男人的皮帶。鄭洵堯用相機拍攝著他的動作,記錄著他解皮帶的樣子,他拉拉鍊的樣子,他掏出大雞巴的樣子。
“好大硬邦邦的”安寒握住那根巨物,微微的有些失神,口腔裡瞬間分泌出豐沛的口水來。那股熟悉的味道入侵著他的口腔,讓他身體興奮的微微顫抖,還沒有被男人強迫,已經忍耐不住的伸出舌頭,去舔那根不屬於未婚夫的粗大雞巴。
“呼,小蕩婦好騷,表情好騷,看著鏡頭。”鄭洵堯激動的把安寒一邊看著鏡頭一邊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雞巴的畫面拍攝下來。
“喔不可以給別人看啊哈特別是阿澤不可以給阿澤看到喔好大熱乎乎的大雞巴嗚”安寒已經完全沉迷的給男人口交,那根大雞巴像在冒著誘人的熱氣一般,勾引著他的性慾,他的舌頭不斷的舔邸摩擦那根炙熱硬脹的巨棒,上面的青筋都被他的舌苔一一摩擦過,刺激的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出來潤溼那根粗長的雞巴。
鄭洵堯也激動不已,不斷的按下快門拍攝安寒的充滿淫慾的表情,那張臉蛋原本只有清純的顏色,此刻蒙上了一層豔色,兩相疊加之下,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讓男人的雞巴硬的更厲害,“小蕩婦,把你最愛的大雞巴吞進去,阿堯哥哥要肏你的騷嘴。”
“唔好”安寒乖乖的張開口含住那碩大的肉冠,將它一點一點的往口腔裡面吞嚥,又刻意縮緊雙頰,完全把那個龜頭緊緊的包裹住,帶給男人無比舒暢的快感。他的眼神也是抬起來看著鏡頭,沒有旁人在場,他充分發揮了自己勾人的淫性,把自己以往都沒有發掘出來的騷浪暴露了個徹底。
“好騷,唔,就是要這樣的表情,棒透了,小蕩婦好會吸雞巴,唔。”鄭洵堯激動的一隻手拿著相機按快門,另一隻手握住他的下巴,挺動著腰往他的嘴裡抽插著。
“唔唔”安寒口腔裡豐沛的唾液都被他乾的噴濺了出來,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想到自己這麼騷浪的一面都被記錄了下來,心裡又羞恥又歡愉。男人插的並不深,他反而還覺得喉管空虛不已,想要被男人粗粗硬硬的大雞巴狠狠摩擦,但好歹忍住了沒有主動去做。
鄭洵堯不斷在他的口腔裡淺淺抽插著,粗硬的莖身刻意摩擦著他的唇瓣,在連續的頂弄後,他的雞巴硬的越來越厲害,“小蕩婦,哥哥要射給你,別馬上吞下去,哥哥要拍一張最精彩的照片。”
安寒來不及迴應,口腔裡已經品嚐到了男人鹹腥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衝入他的口腔中,瞬間把他的嘴巴給射滿了,他忍住沒有吞嚥,緊緊包裹住男人的龜頭,連一絲液體都沒有洩漏出去,直到男人射完把龜頭抽出去,才帶出一絲精液糊在他的嘴唇上和嘴角處。
“好棒,就是這樣,現在小蕩婦把嘴巴張開,阿堯哥哥要拍你嘴巴里含滿精液的樣子。”鄭洵堯摸著他被自己磨到有些紅腫的唇瓣,又惡劣的低聲笑道:“你說到時候拿給阿澤看,騙他說你嘴裡是含著酸奶拍攝的,他會不會相信?”
“嗚”安寒刺激的從喉嚨裡發出一絲低吟,就看到男人已經舉著相機,對準滿嘴濃精的自己,不斷的按下快門,他瞬間也覺得興奮極了,甚至還主動伸出被精液裹成一層厚厚白漿的舌頭去舔邸唇瓣,不論是動作還是表情全都騷到不行。
初嘗3P,被兩個男人甜蜜告白,人妻揹著未婚夫激情出軌,雙龍入洞,被兩根雞巴插入內射
拍攝完畢後鄭洵堯也沒有要再做什麼的意思,安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居然有些失望,兩個人收拾好下了樓,鄭洵堯開車帶他去吃飯,讓他打電話問問顧澤洋來不來。
顧澤洋的電話沒人接聽,顯然還在打球。這些方面安寒覺得自己的未婚夫簡直標準直男,愛好打球、打遊戲,明明家世很好,對名牌這些東西敏銳度卻不高,可以去高階西餐廳優雅的用刀叉吃牛排,也可以光著膀子跟一群朋友在大排檔裡喝啤酒吃烤串,一點架子也沒有。而且面對女生的告白永遠是很直觀的說“我有喜歡的人了,請不要再來打擾我”之類的決絕到不行的話,為了一勞永逸乾脆公開的跟安寒訂婚,弄的身邊的人全部都知道他是有主的,訂婚戒指連打球的時候都不會摘。
安寒很喜歡男友這一點,他的心是純粹的,好就是全心全意的好,雖然有時候會因為愛好而稍稍忽略他一點,不過兩個人本來就是同居狀態,學校裡也經常碰面,沒有必要再二十四小時都黏著,何況安寒自己也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他一直覺得這樣的相處非常好。
如果他不是遭遇了一系列被逼奸的事情的話。
想到這裡安寒又有些內疚,猶豫著要不要下車自己回去,他明知道跟男人並非簡單吃頓飯就可以離開的事情,可是身體騷癢難耐,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鄭洵堯知道他不愛吃辣,這次帶他去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