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發紅,等吃完飯後,迫不及待的跟男友離開。
雖然顧青雲出差去了,安寒也不敢再住在這,藉口父母要他回去所以離開了顧家,好多天都窩在了家裡。鄭洵堯和顧青雲都發了資訊來,他只當沒有收到一般,把訊息刪掉也不回覆,但身體裡被留下過的痕跡再也磨滅不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控制不住的去回想跟顧青雲的那兩場性愛,那種連骨子裡都覺得舒爽的感覺讓他回味,每次一想起來,身體都是軟的,被男人雞巴進入過的淫穴變得溼噠噠的,還發出飢渴的蠕動,讓他羞恥極了。
明明不應該、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被強迫被姦汙,為什麼還會覺得舒服呢?
他真的是天生淫蕩嗎?
安寒矛盾極了,他剋制著自己,強忍著不去想,但神智清醒的時候還能不回想的話,到了夢裡就根本阻止不了自己,他老做夢夢見那兩個男人來找他,一個要玩弄他的淫穴,一個讓他含雞巴,夢裡那兩根雞巴粗大極了,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舌頭騷浪的舔了上去,吸附住那兩根熱乎乎的大雞巴,舔邸著馬眼裡流出來的汁水,而他騷癢的地方也被人用手揉捏著,自己的小奶子也被男人的嘴巴含住吸吮,然後他看著那根被自己舔到溼噠噠的大雞巴抵到他的穴口處,他迫不及待的挺起了腰,嗚咽著道:“給我嗚”
男人卻不進去,只是惡劣的用粗大的肉冠磨蹭著,還低聲笑道:“什麼給你?嗯?”
安寒羞恥的咬了咬嘴唇,但到底敵不過心底的渴望,羞澀的浪叫道:“嗚大雞巴給我啊哈硬邦邦的大雞巴給我肏到小騷逼裡面來喔”
他喘息著,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未免太過放浪了,想要掙扎,身體卻沉淪在情慾裡,一點也舍不下男人的那根巨物,等它插進來後,安寒卻覺得不夠,怎麼樣都不夠,他急的哭出聲來,爾後從黑暗中清醒過來。
連著幾天早上一醒內褲都是溼噠噠的,難以言喻的地方癢的要命,安寒恐懼極了,自己只是嘗過一次那樣的滋味,以後就忍耐不住了嗎?而且為什麼也還會夢到鄭洵堯?明明他帶給自己的只是難受,即使隔了那麼久,他都還能想起那根粗壯的雞巴把自己的喉管撐開的觸感,一點也不舒服,但是為什麼也會夢見給他口交?
安寒想不明白,他有些害怕,這種時候就想依賴男朋友,可是又不敢去他家,只能拼命忍著,好不容易忍到了開學的日子。
學校是在另一邊,兩人在一年前就開始同居,顧澤洋在學校附近有一套房產,是顧青雲給他添置的,三室兩廳的佈局,空間足夠大。
那裡已經儼然是小兩口的另一個家,他們偶爾會邀請同學和朋友來這裡玩。近兩個月沒有居住,雖然請了阿姨來打掃,但有些地方還是有灰塵。安寒和顧澤洋一起把需要洗的東西都洗過了,正要出去吃飯,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安寒去開門,等看到門口那人時,驚慌的退後了一步,臉上原本淡淡的笑容都僵硬了下來,“你你怎麼來了?”
鄭洵堯笑眯眯的看著他,混血的五官充分發揮了優勢,這麼一笑之下,安寒即使恐懼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確實長得帥氣極了。安寒回過神,有些無措的看著男友走過來,努力裝作沒有異樣的樣子。
顧澤洋看到他,驚喜的道:“阿堯,你真的把隔壁的房子買下來啦?”
鄭洵堯笑道:“那還有假,不過原本的裝修挺醜的,我反正也只是隨便住一下,就將就將就了,前段時間把傢俱都換成新的了,今天算是正式喬遷,所以請你們過去吃飯。”
顧澤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還會做飯?”
“當然是訂的餐點了。”
顧澤洋拉了安寒一下,安寒只能無措的跟著往前走,鄭洵堯新買的房子就在隔壁,幾步路就到了,安寒心裡有些恐懼,這個人搬到了隔壁,到底什麼意思?
這套屋子的格局跟隔壁是相似的,安寒在桌子前忐忑的坐了下來,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餚,看出來都是在高階餐廳裡訂的,鄭洵堯拿出一瓶紅酒出來,又拿了一瓶白酒,“阿澤,要喝哪種?”
顧澤洋苦著臉,“你這是要把我搞醉的節奏啊?”
鄭洵堯往安寒臉上掃了一眼,愉悅的笑道:“是啊。”
安寒心裡一驚,連忙扯了一下男友的衣服,“還是別喝酒了。”
顧澤洋還未說話,鄭洵堯已經道:“晚上又沒什麼事,而且隔的這麼近,回去就睡覺了,不想回去睡這裡也行,阿澤,是不是?”
顧澤洋點點頭,安撫性的拍了拍安寒的手背,“寒寒,別擔心,而且我未必會喝醉,說不定醉的是阿堯呢。”
安寒抿緊了嘴唇,又不好反駁,只能放任。顧澤洋的酒量很淺,喝了半杯白的之後臉上已經一片紅潮了,說話的語速都慢了起來,見鄭洵堯問起安寒,便伸手摟住安寒的肩膀,得意的笑道:“寒寒是最好的,唔,我們能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是不是?寒寒?我打算畢業後就跟寒寒結婚,到時候再生一群孩子。”
鄭洵堯笑眯眯的看著安寒,安寒羞的臉色已經通紅了,眼睛裡也泛著一層薄霧,正是這個人能挑起他原本冷淡的慾望,此刻只是看著,下腹就脹的厲害,他故意問道:“寒寒能生孩子嗎?”
顧澤洋道:“當然可以了,唔,等畢業後我就叫寒寒給我生孩子,嗝”
鄭洵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真的嗎?那先恭喜了。”他的目光炙熱的看著安寒,安寒如芒在背一般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勸顧澤洋別喝了,顧澤洋卻道:“還能喝,我又沒喝醉。”
鄭洵堯恰到好處的端了一杯紅酒過來,“阿澤,再嚐嚐這個酒,我特意從法國帶回來的。”
安寒一驚,正想去阻止,顧澤洋已經把酒接了過去,“看成色就不錯。”說著仰頭喝了一大口,安寒連阻止都來不及,顧澤洋將一杯酒喝了個乾淨,這下再也支撐不住,直接醉倒在桌子上了。
安寒推了推他,顧澤洋從嘴裡發出幾聲胡嚕,一點也沒有清醒的跡象。而坐在對面的鄭洵堯已經笑的如同一隻見了獵物掉進陷阱裡的狐狸一般,熱辣的目光正打量著他。
安寒心裡暗覺不好,他倉皇的站了起來往門外跑,顧澤洋就算被放置在這裡一夜也沒事,但是他自己不能再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他驚慌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反鎖上了門,心裡才稍稍安定下來。很快,他的手機傳來震動的響聲,他開啟手機,發信息的人正在鄭洵堯,他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這段時間他的訊息都沒停過,不過安寒從來不回覆。
安寒原本不想理會,但看到他發來的是影片時,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
等他看到畫面後,整個人就羞憤的要命,畫面裡清晰的拍攝著他伸出舌頭給男人口交的畫面,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著那根粗長的雞巴,畫面情色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