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但弗蘭西卻更加擔憂起來,因為他的苗頭越來越不對勁了。
弗蘭西知道,希爾洛是那種非常擅長偽裝自己的蟲。恐怕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雌父,沒誰有能耐時時刻刻猜出他的心思。帶他去看心理醫生更是無稽之談,他雙商凌駕蟲族之上的雄父能把心理醫生玩得團團轉,只會開出一張又一張正常的結果單。
這隻蟲的心門永遠關上了,不會再為任何蟲敞開,甚至是他的子孫。
希爾洛時常坐在花園的椅子上,他會看一本書,或者喝一杯茶。不論怎樣的休閒,椅子的方位總是朝向敞開的門廳,從這裡,能正好看到正門。如果門突然開啟,走進了誰,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失去了家庭主雌的莊園,主人又不願意再娶,就購置了仿生機械管家處理家務。
每天早晨,當他迷迷糊糊有了意識時,總能聽到外面廚房裡的動靜。腦子裡自然就浮現出高大的雌蟲圍著可笑的圍裙在忙活早飯的場景。他就那麼一直閉著眼,躺在床上,不願意起床,彷彿是在等待著一道熟悉的腳步聲開啟房門,靠近床,低下身小心翼翼偷一個吻。
可他始終沒能等到那個偷吻的蟲。
他要是還活著,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希爾洛篤信著。
他告訴自己,也許那隻蠢狗在碰撞中失憶了,流落到哪個荒涼的地方,也許他再等幾天,這隻老狗就會恢復記憶,抓狂得想辦法回來找他了,到時候他也要裝作忘記了他,再跟他說,他娶了兩房雌侍,讓那傢伙又氣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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