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極少被雄性調戲的阿內克索脹紅了臉,感覺被雄子掐過的肉都熱得滾燙。他不由自主回想起昨天這會的情形,希爾洛衝進他的身體,蹙眉說了句“好緊”,然後他們——
希爾洛反覆摩挲著他的手,將他拉到街角僻靜處,低聲問:“怎麼回事?剛剛出來我就有點在意,體溫怎麼一直在上升?”按理說以阿內克索的體質,根本不會存在內部起炎症的狀況。
阿內克索抓住雄子想覆在他額頭的手,沉默著帶他走進小巷深處。他像是一頭被無意間撓到了肚皮軟肉的野獸,打著舒服的呼嚕熱乎乎得蜷縮起來,控制不住得遵從身體意志,微微屈身將滾燙的臉貼在雄性的脖頸,“雄主……您對我也太好了。”
希爾洛對他的情緒變化不明所以,他回想了一遍自己正常的言行,只能將它歸咎於雌蟲孕中過於敏感的心緒。
“其實,您沒必要顧心這點小事……”雌蟲的聲音聽起來澀澀的。
希爾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咬了下唇,手掌貼在雌蟲的脊背,慢慢撫摸了起來。那隻兇獸如同被狠狠戳中了軟肋,在他手下驚顫著發起抖。希爾洛摸著摸著,恍然發覺,似乎比起幾個月前,這串脊骨突出了不少。
“我做我想做的,你只要服從就好。”他頓了頓,又加了句作為強調:“只需服從我。”其他蟲,就准許你發揮天性,隨便踩在腳下。
“雄主……”阿內克索輕聲喚著。他想叫雄子的名字,卻怕附近有監聽,會敗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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