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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見過四叔陸彥晟年輕時的照片,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祖母陸老夫人當初在博亞療養院的時候,第一眼看到陸程就會把他叫成阿晟了。
陸程和四叔小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此刻面前的中年男人,跟四叔很像。
倘若四叔還活著,到了五六十歲的時候,大概也就是這會兒看到的這個樣子。
只不過,四叔的面相更溫和。
而面前的男人,二伯陸彥松,更冷峻陰鬱。
被關在這裡已經月餘,陸彥松瘦的有些脫相,即便如此,骨子裡的良好教養讓他沒有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只看向陸長川時,眸子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挑釁。
彷彿在說:即便是我,你又能奈我何?
陸彥松是陸家二老的兒子,是陸彥泓的哥哥,陸長川的伯父。
陸彥松在賭,賭陸長川敢不敢那麼狠。
人都說陸家九爺是帝都的活閻王,誰得罪了他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只要是人就有軟肋,有逆鱗。
陸長川的軟肋和逆鱗,便是陸家二老,和他在帝都的聲名。
但凡是豪門世家,誰家沒有點兄不友弟不恭的噁心事?
只要鬧不到明面上,只要能逃過那張法網,大多也都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
更別說陸彥晟那事兒都過去了七年了。
人死不能復生。
陸長川倘若真的下狠手讓他給陸彥晟一命抵一命,對陸家二老而言,又一次的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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