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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散了步回來,葉晚和梁婧婧就睡了。
看看時間,還不到九點。
不過再一想想,兩人雖然沒像其他四組嘉賓一樣趕路,但是這兩天的運動量和體力消耗恐怕不比其他人少,頓時都能理解了。
無人機落在遠處的枝頭,隔著柳枝簾子,能看到兩個女孩兒說著話就睡著了。
觀眾們再看看其他四個視窗,便衝著還有動靜的去了。
溫意如心情很低落。
今天一整天了,傅淮之沒有主動搭理過她一次。
而她找他說話時,他也是冷冰冰的,能一個字說完的,絕對不會說兩個字。
跟昨天以前的他相比,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整天沒有趕路,可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去找吃的東西,顯得她坐享其成似的。
所以,白天,傅淮之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哪怕他不搭理她。
白天心事重重沒覺出不舒服,可這會兒躺在帳篷裡,一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難受,難受的她想哭。
隔著帳篷中間那層布,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影子。
可即便是影子,也能看出傅淮之是背對著她的。
溫意如更難受了。
想起了在維也納認識的那個痞痞壞壞,卻總能逗笑她的他。
想起了他捉弄她,打著仰慕者的旗號送到劇組的鮮花和禮物。
還想起了他寫給她的賀卡。
意如小姐親啟。
賀卡里,一筆寫的極好的鋼筆字。
短短几句小詩,格外有腔調。
明明是個紈絝不著調的浪子,做事時卻像上個世紀的老派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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