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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即分。

似乎只是為了咬她一口。

葉晚直到陸長川退回原位，身上那股壓迫感伴隨著侵略性的氣息消失，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陸川你個騙子！”

葉晚捂著脖子吃痛的地方，忍不住踢了他一腳，“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是你自己說的不計較的嗎？”

陸長川心情極好的樣子，“收點利息。”

利息？

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

葉晚一怔，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明媚的陽光落進來，葉晚思緒被打斷，抬腳跟了上去。

“明伯他們還是住在19樓，你一日三餐照常下去吃就好。你不下去，他們也絕不會上樓去打擾你。”

“阿程那邊，你記得跟她班主任打聲招呼，接送就讓司機去就好。”

仔細叮嚀，一副唯恐他走了葉晚就要變成流離失所的小火柴了的架勢，陸長川揉了揉葉晚的頭髮，大拇指從她脖頸間的牙印上滑過，“痛不痛？”

不說還好，一說，葉晚瞬間怒了。

“你可以走了！”

一臉不耐煩的把人推進車裡，還砰的一聲關了車門，葉晚轉身就走。

卻在走出幾步後又回了頭。

車子沒動，後車窗開著，暗影裡的陸長川就那麼看著她。

彷彿看一眼少一眼了似的。

葉晚發現，她真的對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快走吧，別誤了飛機……”

輕聲說著，葉晚揮揮手，“月底見！”

陸長川點頭。

車窗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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