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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戚顏點頭。

雖然不知道向天華從哪裡搞來的毒藥，不過這種毒確實是一種慢性毒藥，需要時常服用才會起作用，而顧老先生和文老太太幾乎每天會吃的東西，也就只有向天華送的補藥了。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爺爺奶奶你們養好身體就好。”

顧老先生和文老太太欣慰地看著戚顏，他們知道戚顏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

那天向天華被戚顏命令帶走之後，他就一直被關著，至於他的傷，戚顏之吩咐死不了就行，至於有沒有什麼後遺症，戚顏說那是他自有應得。

也是那天之後，戚顏就沒有見過向天華。

等從醫院回來之後，戚顏才終於有空見向天華一面。

而此時的向天華和先前在康和醫院所見到的意氣風發完全不一樣，他比之前瘦了好多，或許是因為身上的傷，又或者是因為內心的煎熬，他沒有睡好，眼下是濃厚的青黑，看著憔悴不堪。

而他的衣服還是先前那一套，十幾天沒有換洗，讓他頭髮亂糟糟，也鬍子拉碴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怪味。

此時的他如果走出去，或許別人直接認不出他，還以為他是路上乞討的可憐乞丐。

然而向天華這人不值得一丁點的可憐，他只有可恨。

“呵，你終於肯見我了？”向天華諷刺地看著戚顏，“怎麼，終於願意放我走了嗎？”

“你是可以離開這裡了。”戚顏看著向天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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