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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華也沒想到戚顏會在這個時候撕破臉，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沒有繃住，而等他回過神時候，才驚覺自己已經暴露。

只是眼下既然已經撕破臉且暴露了，那麼要做的就是怎樣讓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最小。

此時他應該慶幸，蓋華是他用其他人的名義創立的，至少明面上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蓋華確實是一家並不大的小公司，但這些年給明月帶來的利潤並不小，我並不認為一家公司的規模就能決定明月是否與其合作，只要能給明月帶來利潤，那就是很好的合作物件。”向天華說道。

戚顏卻冷笑一聲：“給明月帶來利潤？一個專案如果和其他人合作能得到一千萬的利潤，然而和蓋華合作就只剩下五百萬不到，這就是你說的利潤？”

她雖然不懂這些，但不代表會傻傻地不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早在向天華讓人盯著她的時候，她也讓人盯著向天華了。

雖然蓋華明面上和向天華沒有關係，但只要細細調查，依舊能查出向天華是從中獲益的。

可能向天華最近的行事更加小心了，銀行賬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但現在沒有問題，不代表之前沒有問題。

以前向天華深受顧老先生和文老太太的信任，而他也一直認為自己就是明月集團的繼承人，不會有人調查他，所以行事過於囂張，每一次蓋華和明月簽了專案合同之後沒多久，向天華的銀行賬上都會有一筆鉅額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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