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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揣著八百多現金,脖子上掛著那塊帝王綠玻璃種觀音像,騎著三輪車,傻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把三輪車鎖在了院門口,就自己回家睡覺去了。
一進屋,何大清一鍋沙子在那兒練顛鍋,這勤奮勁讓傻柱不得不佩服,但傻柱嘴上還是調侃何大清道:“老爺子,這大晚上的,你老這是演的哪出啊?”
見是自己的傻兒子回來了,何大清還是一副拽拽的模樣說道:“瑪的,在保定府那個破廠,天天大鍋水煮白菜,水煮土豆。勞紙的手藝都荒廢了,今天在軋鋼廠,幾次都差點失手,得練練了。”
“行了,都這麼睌了,別練了,明天回廠裡練吧?”
“放屁,勞紙什麼身份?這顛鍋還要練,讓那幫徒子徒孫看見了,勞紙哪還有面子啊?你個傻了吧唧的東西,說話也不過腦子。”
得,還是自己的錯,跟這老東西太難處了,傻柱作勢抽了自己臉一個“脆”的給何大清賠禮。
然後傻柱想起了自己爺爺可是一直在大戶人家做廚子,自己奶奶一直在大戶人家做老媽子的。而大清同志從小就跟著他父母在大戶人家長大,後來他長大了,自己也在大戶人家幹廚子,一直到新社會。
可以說,大清同志四十歲以前就沒離了大戶人家,那他在大戶人家見過的好東西肯定也海了去了。見多了好東西,這鑑別東西的眼力應該也是很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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