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來，弱小無助的又睡了回去。

賀明鈺將床頭小檯燈的光線調到最暗，又摸了摸墊在床上的尿不溼，接著蹲下來，“兒子，知道你小爸是什麼妖怪嗎？”

談嘰嘰香碰碰的打了個小奶嗝。

賀明鈺溫和摸了摸談嘰嘰軟軟的頭髮：“算了，無論是什麼妖怪，爸爸以後都會保護好他的。”

小胖崽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晚安，兒子。”

保姆早已經收拾好廚房離開。

賀明鈺將談嘰嘰嬰兒幫的門半關上，準備去處理白天還沒有解決完畢的工作。

家裡的書房和其中一個臥室連通，去到書房就必須要經過那間臥室。

賀明鈺推開門。

早上送談卿去釋出會走的很急，床上的被子還沒有疊起。

一整盒全套盒裝的套子用了一半，剩下的一少半搖搖欲墜的擺在床頭櫃的邊緣。

只剩下一點點的潤/滑/液散落在地毯的邊緣，流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賀明鈺昨晚他自己是多麼的瘋狂。

或許說，連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瘋狂。

不在藥物控制的，不在醉酒狀態的。

只是純粹的難以自持。

談卿的肌膚。

談卿的喘息。

談卿的指尖。

和指尖攀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還有被灌滿時那個人臉上的無助和無辜。

像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樣的委屈茫然。

……

賀明鈺深吸了一口氣。

屋內的空氣潔淨。

臥室裡原本的味道因為通風的緣故被放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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