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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
薛逢水手持一把一米左右的木頭戒刀。
刀尖圓鈍,刀刃也沒有開鋒。
說是刀,實際發揮出來的作用,更像是一柄短棍。
勝在材質奇異,就算是面對一柄削鐵如泥的古劍,沒有損傷分毫。
薛逢水已經連連後退,壓力極大。
他的對手,是嫡系的薛炳,薛炳一脈,本身就在嫡系中比較強勢。
兩人的年紀,薛炳還要大他六七歲,天賦高,這些年得到的資源,無法估量,遠不是薛逢水能比的。
飛鷹訣凌厲異常,更重身法。
秋水三式劍法與之完美契合。
劍舞如一汪秋水,飄逸輕巧,暗藏殺機。
才交手十招,薛逢水身上已經多了十多道劍痕。
“旁系的廢物,你也敢出來獻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那把破木頭,除了堅硬一些,還有什麼用?退下去,以後好好為家族效力,我會給你找一把好刀。”
薛炳面目倨傲,在一次擊飛薛逢水之後,持劍佇立原地,衣袍獵獵,盡顯一派宗師風範。
從始至終,他都處於不敗之地。
論天賦、論資源論功法,哪一樣,是薛逢水能追得上的?
這要是輸了,薛炳乾脆自盡算了。
“呵呵。”薛逢水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單手作揖,“好不容易等到現在這個機會。”
今天要是錯過了,我們旁系得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啊。
當年我父母被人殺了,你們知道兇手,卻始終維護那名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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