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遙和常若茹坐一塊，看到大家毫無顧忌地點單，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可以讓大家都放開肚皮吃，真好！”

常若茹笑著點頭表示認同她的看法，然後扭頭笑看著她。

“舒遙，你是不是想起我們工作室第一次聚餐那件事了？”

穆舒遙點點頭，頗為感慨地道，“那時，我們只有四個人，可大家都擔心我沒錢埋單，點菜點得小心翼翼，最後，那頓飯我記得只吃了九十多塊，對吧？”

在如今這個吃份快餐盒飯也要三十多塊的年代，九十多塊，就是一個肉一個菜再加各人要了一碗白飯，連啤酒都沒敢點。

提到過去，常若茹也是一把辛酸淚。

“是啊，那麼難的日子，我們也熬過來了。”

坐在穆舒遙另一邊的方希文，聽到她倆聊起從前，也湊過來一起回顧從前的不堪，“舒遙，說句實話你別生氣啊……”

穆舒遙瞥她一眼，“說！”

“你還記得麼，我剛來工作室上班那會兒，工作室資金短缺，最初五個月，工資一直只出一半，我當時心裡就想，這工作室不會是坑人騙錢的吧，心裡暗暗下了決定，如果第六個月還是隻出一半錢，那我就去申請勞動仲裁！”

這些辛酸史，方希文一直沒跟別人說過，所以，好些後來的同事便一起好奇地追問。

“後來呢，後怎麼樣了？真把舒遙告了？”

方希文倒也沒吊大家胃口的意思，“怎麼可能，第五個月出完工資沒多久，工作室的生意就慢慢好了起來，第六個月，不僅當月工資都出齊了，還把之前欠的工資付了一半，剩下另一半欠薪，第七個月也一起發了，再之後，工作室的生意就一點點有了起色，然後，你們就陸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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