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李說理解想要殺他的人，這就不是一般的境界了，“有意思，你瘋了嗎？你居然理解下我殺你的人？”

老李長嘆了一口氣，對著我說道，“周警官，你好好想一想啊，因為做生意，說實話，我得罪了不少人我在整個渤海市當中，飛揚跋扈也慣了，之前是其他的人不敢動我，但是現在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呀。”

也是，我想了想痛打落水狗是每個人都願意做的事情，而現在老李就是這個落水狗。

“你逃出去了之後去了哪裡？就在那個城市當中嗎？”

老李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啤酒，眼神當中是數不盡的酸楚。

“是啊，我雖然擁有石中山的那個身份，但是在那邊我是連說話都不敢，甚至有的時候還在撿垃圾吃，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才回來，有錢都不敢花。”看起來老李這一段時間過得並不怎麼樣。

“你對於恆力還有戴麗死亡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對著老李問道不管是從側寫也好，還是他所說過的話也好，經過他的解釋之後，邏輯倒還算是縝密。

所以我現在相信老李不會是兇手。

“周警官，你想聽這個事情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丨警丨察詢問犯罪嫌疑人還是其他的什麼？”老李突然抬起了頭眼神當中爆發出來的那種精光，給我嚇了一跳。

“你想以什麼樣的身份說？”我對著老李反問說道。

“如果要是在半天以前你這麼問我的話，我肯定會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去回答你，答案就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相信了，周警官，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真正不是兇手的人，我願意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回答你這個問題。”老李眼神當中帶著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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