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裡,孛都歡以少量兵力為契丹人壓陣,也親自率部與東北各地的金軍交手不下二十餘次,幾乎每戰必勝,從沒有吃過虧。
在他眼裡,隨著金軍在蒙古軍手中一次次的失敗,他們愈來愈謹慎,愈來愈不敢輕舉妄動,放在戰場排程上頭,便是愈來愈笨拙膽怯。就算是較有膽色的紇石烈桓端,也不過偶爾鼓起勇氣,與蒙古軍小小接觸,死傷並不相抵。
此時他命七百蒙古騎兵南下阻截,帶隊的又是勇勐的阿魯都罕那顏,就算不能擊潰那支生力軍,也足以將他們死死纏住,讓他們動彈不得。
而在馬鬃河畔,己方的兩路挾擊已如兩把鋼刀,逼到了紇石烈桓端的咽喉,只要轉瞬,便能揮刀斷喉,將復州軍徹底摧毀!
此後己方的南北兩路人馬合流,便絕非任何敵人所能撼動,南面的敵人又有何可懼?最壞的場面,無非是要出動主力收拾他們,以至於不能及時救援耶律留哥,讓契丹人多死了一些。
那又如何呢?難道耶律留哥還敢因此抱怨麼?每個蒙古人都知道,自以為最忠誠的狗,並不一定能得到主人的歡心。有時候,狗兒所付出的忠誠,只不過讓主人在使喚他們的時候,更加心安理得罷了。
我孛都歡立下這樣的功勞,就連木華黎萬戶都要讚一聲好,誰還在乎耶律留哥怎麼想?
可是……
怎麼回事?
孛都歡往馬鬃河切開的谷口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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