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郭寧微微頷首。他征戰沙場十餘載,殺人無算,自有剽悍的殺氣隨身。而這會兒,他雖然在愉快地笑,語氣中又平添了幾分猙獰的惡意。
移剌楚材心中一凜。
與郭甯越是熟悉,移剌楚材便越是深知他的才幹,越是瞭解他的大膽。歸根到底,此君也是惡虎啊,他難道就比胡沙虎無害一些?而徒單丞相真能控制住他?
一行人在道旁談說,距離將士們的佇列不過兩三丈遠。
有一名牌子頭正沿路催促將士行軍,走到郭寧等人旁邊,稍稍喘息,喝了口水。林木掩映下,他沒看清郭寧等人的嚴肅神色,只見郭寧和幕僚都在,當他們在閒談。
牌子頭興沖沖地走近問道:“郎君,再過半個時辰,就到信安了。大夥兒趕了幾天的路,卻不知,要去哪裡?”
許多士卒們都認識郭寧,郭寧對他們也熟悉。比如這個牌子頭,郭寧記得他姓餘,是野狐嶺以北的柔遠縣人。他看上去滿臉皺紋,大概四十歲上下,其實才二十出頭,只不過風霜、勞苦和一次次的廝殺,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摧殘。
正如此時軍中大部分將士,這個姓餘的牌子頭,也有著令人心酸落淚的故事。
當日金軍在野狐嶺北口的防線崩潰,蒙古軍以界壕沿線邊堡的軍民為前驅,圍攻澮河堡。這個牌子頭,就是澮河堡的守軍之一,而他新婚的妻子,就是被驅使攻城的百姓之一,就死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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