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陳海先生豈會和你這種小孩子斤斤計較。”
中年男子厲聲呵斥了一句,卻是根本沒將黃毛小子的話放在心裡。
就算是我真的打了他又能怎麼樣?
他總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我翻臉,而且在沒摸清楚我的底細之前,還是儘量不要樹敵為好。
中年男子也正是靠著這份謹慎的態度,才一直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但顯然,黃毛小子並不打算就這麼善罷甘休。
他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便呵斥道:“爸,你說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現在你的兒子被打了,你竟然還幫著別人說話!”
“好,你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去找他報仇!”
黃毛小子說著,便打算向我衝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屈指彈出一道真氣。
“撲通。”
黃毛小子腳下一個踉蹌,猛地便摔了一個狗吃屎。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就稀裡糊塗的倒在了地上,連門牙都差點被撞落下來。
中年男子臉上頓時一陣無光,之前掙來的所有面子,彷彿在這一摔之下,全部丟光了。
“徐威,你還不給我滾出去!”(未完待續)
原來這傢伙叫徐威,可真是一個虛偽的名字。
我看戲似的看著徐威,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徐威一陣哭喪似的爬了起來,嘴裡包著一口的血水,依依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徐興業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呵斥道:“給我滾出來!”
說著又向我們滿含歉意的鞠了一躬,便推著徐威離開了宴會大廳。
張導尷尬的笑了笑,當即就端起酒杯來,活絡氣氛。
“大家被光顧著看戲,來來來,多喝幾杯,等老徐回來後,咱們再好好聊聊。”
王夢雨卻是滿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她當然知道徐威剛才摔的那一下,肯定是我在暗中搞鬼,否則的話,一個正常行走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就摔了個狗吃屎呢?
不過要是這一次能夠好好教訓一下徐威,倒也算是個不錯的做法。
我卻是忽然被王夢雨掐了一下大腿肉,疼得險些失聲尖叫出來。
她悄悄的貼著我耳朵說道:“下次別用這麼大力,要是出了什麼大事兒,我看你怎麼交代。”
我笑著點了點頭,至於力道上的掌握,我還是有些分寸的。
沒過一會兒,徐興業便去而復返,看來應該已經把徐威給安撫下來了,一回到座位上,就自己罰酒三杯,向我們道歉。
徐威的事情也不過是殺青宴上的一個小插曲,很快便是被眾人給有意無意的遺忘了。大家推杯換盞,在酒桌上相談甚歡。
王夢雨無形中居然成為了他們吹捧的物件,無論是從演技還是的演戲的態度上,竟然都被吹成了好似一個完美的人。
就連王夢雨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太好意思。
張導也旁敲側擊的想要從我口中套取些話,結果都被我打太極似的敷衍了過去,他試探了幾次之後,發覺並不能從我口中得到想要的訊息,便索性的放棄了套話的打算。
正說話間服務員忽然跑了進來,走到張導的跟前,竊竊私語說了幾句話,便又離開了宴廳。
張導自從與服務員交談之後,逐漸沉默寡言了起來,連臉色都有變得難看了起來。因為張導的緣故,連帶整個宴廳的氣氛,都顯得低沉了不少。
大家似乎也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去叨擾張導,甚至連談話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走到了尾聲。
眾人提議去唱歌放鬆,有人贊同也有人反對。
王夢雨則顯得有些疲乏,我便推掉了所有人的邀請,送她回酒店休息。電影殺青之後,王夢雨也能回到學校去好好深造。
就在我正要離開酒店的時候,王夢雨卻是將我叫住了。
我見她欲言又止,想起殺青宴上一開始的時候,張導說過的那些話。
想必王夢雨便是因此而苦惱。
我走到一處沙發前坐下,看著她道:“你有心事?”
王夢雨似是難以啟齒,猶豫了許久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陳海,我想要去出過去學習表演。”
我驚訝的看了王夢雨一眼,想必這就是殺青宴上,張導說那些話的原因。
張導不但是大導演,而且還是兼顧商業和文藝的全能導演,他對於演員的演技挖掘,在國內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會這麼建議王夢雨,顯然是出於對王夢雨的讚賞和認同。
雖然王夢雨的演技還顯得很是稚嫩,但他卻從王夢雨的身上看到了極大的潛力。
而國外和國內的藝術培養氛圍也不相同,去國外,王夢雨能夠得到更加全面的學習和培養。
張導甚至願意為王夢雨介紹他在美國那邊的人脈,只要王夢雨點頭答應,立刻就能安排這件事。
但王夢雨卻出於為我考慮,並沒有急著答應下來,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需要和我商量一下。
畢竟我也算是她的未婚夫。
這件事情無論從什麼方面來看,對於王夢雨的未來而言,都是百益無一害,她喜歡錶演,希望成為萬眾矚目的演員。
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她呢?
何況只是出個國而已,如今的交通這麼便利,哪怕是隔著萬里重洋,也能夠透過網路聯絡。
退一步講,我也能隨時隨地的飛去國外看望她。
王夢雨聽到我點頭贊同的時候,幾乎是歡欣雀躍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撲倒我身上,忍不住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催促道:“剛參加完殺青宴,nbsp;你還是早點休息。打算什麼時候去國外?我到時候去送你。”
王夢雨道:“我打算先和爸媽商量一下,等確定了日期我再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出國這麼重大的事情,自然是需要和她父母好好商量。
從王夢雨落腳的酒店離開之後,我也回到相應的酒店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便與王夢雨一起,回到了金陽市。
至於酒店的進展和一些瑣碎的事情,白靜美和王師傅在一旁幫襯著,我也放心。
這次為了楊素和酒店的事情,我在廣川市耽擱了足足兩個多月的時間,若不是有齊靈雨幫我在學校裡頂著,說不定早就已經扣分扣的勒令退學。
回到廣川市的第二天,我便急匆匆的回了學校報告,瞬間也見了一下蔣夢和程歡她們。
雖然這兩個月見面的時間比較少,但是電話和影片卻是從來沒有斷過,所以她們對我倒沒有怎麼“嚴刑拷打”。
蔣夢這段時間以來,身體的陰寒之症也逐漸得到了緩解,至少比起以前來,要相對健康了許多。
迴歸了日常的校園生活之後,我也只是偶爾會去廣川市檢視一下酒店的進度,其他時候大部分都在閃電狼小隊和學校之中來回切換。
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到了一學年的假期,而酒店的工作也終於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
白靜美身為酒店的總經理以及法人代表,可以說是絕對的主心骨,自從幾個月前發生了陳遠威那件事後,她便一直投身與工作之中。
日期:2022-08-23 0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