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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瀟瀟激動得不行，一旁的男孩卻不樂意了，嘟囔一句：“我們明明才來，我東西還沒買呢。”

“今日下班得晚，你要買什麼，我明天再帶你過來。”她微微眯著眸望向夏之。

男孩剜了眼溫離，不滿地低下頭。

少年還想說什麼，幾人已經往出口處走了，程瀟瀟回頭朝他招，溫離只得跟上去。

左輕瞧見兩人間的互動，垂下眸子。

黑色的邁巴赫開進了久違的校園，女生宿舍較近，程瀟瀟一早便下去了，輪到少年的時候，左輕隨便找個理由跟了上去，夏之氣得在車裡狠狠跺腳。

關上宿舍的門，左輕目光染上危險：“你跟程瀟瀟什麼關係？”

溫離似是詫異對方的問題，想了想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說！”

沉冷的聲音讓他心頭怔了一下，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空氣中的微粒子裹挾著心跳，乘上往事酸澀的風在時空裡徜徉，一時間讓他分不清現實與記憶。

“……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溫離不敢說真話，他知道對面的人一定生氣了，這是一種刻入靈魂地直覺，那些日子裡，被調教出的察言觀色的敏感。

左輕深深望著他，忽然伸將人按在桌上：“你在撒謊，撒謊的孩子是會有懲罰的呢。”她說著拉過他的：“你們到哪一步了？她有沒有碰過你這裡？”

那人的拇指摩挲著他的掌心，又加重了力度，掐得他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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