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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南天門光禿禿的山頂,陳餘幫要麻抬著重機槍,耳邊傳來槍聲。
陡峭的山坡上,日軍比我們慢了一步,我們在他們前面搶佔制高點,居高臨下對他們俯身爬行的人進行點射。
氣喘吁吁爬到山頂,煩啦已經開始組織人員對日軍進行阻擊,剩下的人開始用手裡簡陋的工具挖掘戰壕。火山石碎屑的山頂很難挖掘戰壕,鎬子在地上敲起火花,工兵鏟挖下去帶起稀薄的泥土。眾人知道為什麼這處山頂沒有那麼多灌木花草,火山石在千百年的風化中早已與大地融為一體。
於是眾人放棄深挖戰壕,刨出火山岩石上稀疏的土層,用碎石泥土堆積起掩體。
陳餘趴在一個剛剛挖掘整理好的散兵坑內,用望遠鏡觀察正在攀爬山坡的日軍。這絕不是日軍斥候,而是有一箇中隊人員的前鋒,就是從機場追逐川軍團,最後追到一敗塗地的日軍大隊。
日軍額頭上綁著姨媽帶,在沒有炮火掩護之下向山頂發起衝鋒。這支日軍抱著玉碎的心態,川軍團一路上給他們的恥辱,足以讓日軍指揮官發出如此不要命的指令。
南天門後,蜿蜒崎嶇的公路上。
先輩們修築公路時繞開了南天門,選擇最平緩的地勢,這也導致整條公路都在南天門的視線中。佔據南天門,就等於扼制住公路。
煩啦拎著槍跳進陳餘所在的散兵坑:“這不是日軍斥候,是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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