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完成的畫作。
暴雨夜,提筆作畫,最合適不過。
雖說只有寥寥幾筆,但是極為傳神地勾勒出了一名美人醉臥竹子塌的場景。
整幅畫都是黑白的,唯有那名美人身前的那抹曼妙的粉肚兜被作畫人精心上了顏色。
若是懂畫的人來看,必能看出這筆觸見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一氣呵成。
美人的骨架不知是看了無數遍還是親自撫摸過無數遍,根骨都瞭然於胸,下筆的筆觸帶著無限的喜愛和矛盾。
喜愛自不必解釋。
矛盾的是,這麼適合相擁,至纏綿,至相結,終力竭的夜晚,卻只能為了以後而強行按耐住心底如野獸攀爬般升騰的**。
他的手指應該順著雨點如鼓點的節奏,一寸一寸遊過少女鮮嫩的身體,而不是隻能在這裡摸著自己照著她畫出來的國畫線條。
除了線條相似,沒有溫度,沒有觸感,沒有迷人的香甜。
更何況那人就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床上,從頭到尾沾上了他的氣息,就連傷口上的藥,包紮的布,衣服,都是他的給予。
明明已經全部都是他的了,卻不能碰。
這個中滋味豈會好受。
霍少少帥的嘴角慢慢揚起。
真可惜呢,挽挽覺得他是君子,可他是君子中的偽君子。
是為了永久地佔有她的身和心而偽裝成君子的獵人。
挽挽離開的時候,霍仿有一瞬間想要反悔,想要直接跳過接下來這段將會無限搓磨他,磨練他耐心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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