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兄長,自然情分深些。”衛玠的話猶如一個球,來什麼接什麼,接什麼丟什麼,把山簡氣個半死。
“呵……到底是當年月旦評博得魁首的衛玠。好,你嘴皮子利索,我不跟你胡攪蠻纏。老夫問你,你為何出士農工商的刁鑽題目,在月旦評上考驗士子?”山簡想要找出衛玠的毛病,將一切罪過歸納到衛玠的身上。
“刁鑽?山大人,這都是當年金谷園二十四友暢談之事,這些事情有些記錄在冊,怎麼會是刁鑽呢?”衛玠抬出金谷園的名士來打擊山簡的學識匱乏。
也難怪,誰讓山簡沒有好好讀書,以至於辜負了山濤竹林七賢的美名。
“你……”山簡顯然被衛玠氣的青筋暴起,這是在說山簡腹中無才!
“山大人,您問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身體不好,該吃藥了,就不陪您了。”衛玠拱手作揖,說罷,就朝著大門走去,只留下山簡七竅生煙的站在那裡。
衛玠乘車前往王聿府邸,馬車之上,衛玠把玩著手裡的玉如意,冷笑之聲溢位唇瓣。
看來山簡已經有了狗急跳牆之態,就剩下王導親臨王敦府邸,加重王敦對王導的猜忌了。
衛玠才來到王聿的書房,王聿站了起來,王聿著急的說道:“山簡找你興師問罪了,是嗎?”
“無妨。”衛玠相當於承認。
“那山簡是想將士子們的怒氣引到你的身上。”司馬睿認真的說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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