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是入海的,而海是不入江的。陸海不如潘江?不……”陸機恍恍惚惚的重複這番話之後,眼神漸漸清明,彷彿發誓一般的說下去,“陸海一定比潘江強!”
孫秀拍陸機的肩膀更重了幾分,“故而,士衡,有些事,當可為,必可為。你,可懂?”
陸機望著孫秀重重點頭,“我懂。”
孫秀露出笑容,“很好。”親自拿來青紙遞給陸機,“既然士衡懂了,就為明公寫一篇文,之後,便為這大晉海清河晏而一展拳腳吧。”
陸機顫抖著接過孫秀的青紙,抿了抿嘴,終是下筆寫下《禪位詔書》。
孫秀站在陸機的身後,嘴角帶著欣慰的笑容,可是心中則是揚起得意的笑容,他這一戰,必然盡收江東大族與江東將士,這買賣做的極好,穩賺不虧。
陸機寫完詔書從孫府離開的時候,是沒有乘坐馬車的。整個人從離開孫府大門開始,就已經是魂不附體。那嘴唇顫抖著,手也跟著顫抖,眼角的周圍蓄滿淚水,恍惚的走在街上,不搭理任何人,彷彿目不視物一般,朝著陸府的方向,一路跌跌撞撞。
路上的百姓望著陸機這樣的模樣,有些人側目,有些人瞠目,有些人結舌,有些人詫異,有些人嘲諷。可是素來言辭犀利的陸機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也沒有了往日的鋒利,一如鏽了的刀,毫無靈魂。這樣的陸機,讓更多的人心生了憐憫。
陸機只是做了一場名曰“粉墨”的表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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