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衣想了想，道：“師傅，那若是直接毀了呢？”

殷無情一哽：“你想要如何毀？”

莫子衣道：“您說過，九尾靈狐生出第五尾時，會引來天劫。”

早在方才，莫子衣提出想毀了死陣之時，殷無情便知曉他要說些什麼。

他這個徒弟，哪都好，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殷無情當即拒絕：“不行。”

“為何不行，如今我已修出第四尾，修士們不可能短時間內破元嬰，您和師祖境界高深，更不可能在此刻突破境界，能引來天劫的，只有我。”

“不行！你的修為和肉身還承受不了天劫，強行突破是會要了命的，解陣之事交給為師，你......”

地道之中，紅光再度綻放，將好不容易撬開的缺口補好，莫子衣和殷無情之間的聯絡又一次被阻隔。

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的情況很糟糕，死陣必然已經從皇城蔓延而出，濃濃的血腥味瀰漫整個天下。

葉無悔一句話也沒說，他低下頭，面孔埋在了陰影之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莫子衣走向他，認真而堅毅的喚他：“小哥哥，我必須一試。”

葉無悔沒有答話，片刻之後，他緩緩抬首，對著莫子衣微微一笑，並未多說其他的話語，只是一句：“子衣，我來替你護法。”

葉無悔知道莫子衣想試，那便試。

不負正道，不負蒼生，這就是他的小狐狸。

“不用擔心，身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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