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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圭二已於十二年前自焚於月影島。”
琴酒話音剛落,鬱江已經念出了他剛剛查到的情報,
“麻生圭二在月影島當地的禮堂結束演奏會後,在家中自焚身亡。
“據說他用刀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後,在火海中身體做出被綁縛的樣子,如同著魔般持續不斷地彈奏著貝多芬第14號奏鳴曲《月光》,直至身亡。
“唯一的倖存者是當時年幼體弱在東京修養的次子麻生成實,麻生成實後來被人收養,下落不明。”
琴酒聽著這些情報,面露不耐:“這跟組織有什麼關係?”
“麻生圭二葬身火海多年,現在卻有人以他的口吻給殺害大西丈一的兇手寫信。這背後一定有某種聯絡,說不定與組織這些年的行動息息相關。我認為有調查的必要。”
“為什麼那封信是寫給兇手的?他不是寫了‘請調查原因’嗎,或許是寫給發現大西丈一屍體的警察也未可知。”站在琴酒身後僅兩步之隔的伏特加不解道。
他要是不問這個問題,鬱江差點以為影片會議的與會者根本沒這個人。
不必鬱江解釋,琴酒先送給手下一記眼刀:“他要是不怕被警察當成殺人兇手,儘管這麼做。”
“寫信之人確信我們還會回到案發現場確認,說明他對組織的行事作風有一定了解,很有可能是組織外圍成員或成員親屬。”鬱江分析道,“他在信中提到了月影島,也許月影島上有關於組織的資訊。那封信不能留給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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