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豐羞紅著臉，催促著花朝，“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花朝笑笑，拍拍眼前的門框，“來都來了，坐下唄！”

他沒動。

她只是笑笑，挪開目光看向遠方，夕陽西下，“我記得江月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夕陽日，整片天都被染成了紅色，照著她的臉，紅撲撲的，像一顆紅蘋果，誘人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南豐像是回憶起來什麼，神色也漸漸恍惚起來。

趁此，花朝突然伸手，一把將人拉下來，坐到了門框上，“嘖，再怎麼拒絕，不是到頭來還是到我手心裡面？南將軍！！”

“你！你說什麼？”南豐紅著臉就要起來。

花朝卻死死拉緊他，“喂，可不可以不要恨我，我跟你一樣，也很愛江月。”

他的表情突然沉默下來。

良久之後，他開口道：“可你像是從來沒記住她的模樣。”

從來都是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模樣，彷彿江月的仇不值得一提。

“若是你當年告訴我真相，我不至於花費幾年時間，去調查一草一木，才找到鳳清……”頓了頓，他頓時怒視花朝，“你明明就在鳳清身邊，為什麼不殺了她？你不是也要給江月報仇的嗎？”

“我……沒找到機會，你也知道鳳清拿顧長卿當作了擋箭牌，這倆人一直在一塊，我沒機會下手。”

南豐只是沉沉望著她，良久之後，沉沉問她，“所以，現在能放手了嗎？”

花朝抬眸，驀然看向他，顫抖著嘴角，“若是放開了，你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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