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不便插嘴。蔫哥已經是個成年人,他有權決定自己的生活。
奧迪車一路向西,直奔大道而去。
老蔫叼著一根菸,嘴裡開始罵道:“當初拋棄我,她怎麼不想想孩子。賴在我家不走,房租還沒跟她要呢,說什麼替我照顧爸媽,哼,去她的春秋大夢罷。”
劉覽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
是蔫哥自己說道:“兄弟你別勸我,勸我也不好使,這事覆水難收,我死也不吃回頭草。”
兩個人坐在車上,副駕駛上的人一言不發,任由老蔫發洩著,他只是靜靜的聽。
此時此刻,蔫哥需要的,就是一個單純的聆聽者而已,他不需要指引者。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知天命。
他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命了,別人勸他是沒用的。
汽車剛出聊武,蔫哥已經平靜下來,開始唸叨起回京以後的事情,並安排憑天定開張的過程。
劉覽這才與他搭話。
二人一邊開車,一邊聊。走著走著,前面是一段土路,被一大群人圍上,任憑蔫哥怎麼按喇叭,人群也沒有要閃開的意思。
蔫哥登時急了,駐車道:“我下去看看,哪裡來的一幫不懂事的混蛋,還讓不讓人過了。”
劉覽也緊跟著下車,勸解道:“哥哥彆著急,好好跟人家說,咱們時間充足,不用太急著往回趕。”
說著,老蔫和劉覽已經來到人群外圍。
這裡是一段二百米方圓的三岔路口,路口的正中間,停著一口棺材。棺材高大厚重,上面蒙著白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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