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動之間,莊蝴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流順著少年的手傳遞到自己胳膊上;然後向上而走,直達自己胸口,緩慢而穩定的修復著自己傷勢。
這感覺,竟如此舒爽。
男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體內發生的一切,若不是自身傳來的舒適之感太過真實,他還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這特麼一點也不科學。
“你你你…你這…”你字說了半不出下個字,皆因為這一切太過震撼。
“不要說話,安靜一點。”劉覽的語氣溫和,手上的力道未停。
原來是他在用自身真力修復對方的傷勢,體內河車搬運起渾厚玄功,一點一點將溫和的真力渡送過去。
莊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此時啞口無言。
自己是被這個人打傷的不假,可人家並沒有救自己的義務;正如老蔫說的那樣,‘軍不言仇’,兩軍疆場或是競技擂臺,你砍死我,我打死你,只因各為其主,心甘情願理所應當。
現如今人家施展如此高絕手段救治自己,自己可又能說些什麼。
難怪自己贏不了人家,就憑這鬼神莫測的手段,慢說是自己,就算是比自己再高的高手,只怕在這位面前也討不了好去。
又過片刻,劉覽收回自己的手,詼諧調皮著,“回去不必吃藥,多注意飲食,葷素搭配著來,切記不要挑食;頂多三個月,您又是一條好漢。”
莊蝴:“……。”
不等巨漢再說什麼,少年揮了揮手,“哥哥,咱們還有大事,快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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