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蔫這個人什麼都好,平生就是佔了五個字,奸、懶、饞、滑、色。
其中最要命的,就是這個‘懶’字,他年過四十已知天命,到如今卻一事無成;不能說他不聰明,恐怕‘懶’之一字,是造成他如今境遇的主要原因。
二人收了攤位,來至在一處新疆正宗烤羊肉串的蒼蠅小攤;點手呼喚小攤老闆,叫了一百個羊肉串,再加一百個牛板筋,並囑咐人家,多加辣。
涼哇哇的啤酒,帶冰茬的那種;配上煙熏火燎的肉香,讓人怎能不食慾大開。
旁邊有賣包子的,劉覽又去買了十來個拳頭大的肉包子;肉包子配酒,越喝越有。
最後結賬的時候一算,花出去三百六。
回家的路上,蔫哥微微帶醉,他一直很興奮,盤算著等這批貨出手,二人便開個飯館。
又說他自己曾經是‘主澤園’的後廚學徒,淮魯川粵,他樣樣拿手。
後來又給劉覽講怎麼做菜,什麼絲溜片炒悶煮咕嘟燉;什麼叫魯菜的精髓,哪有叫川菜的奧妙,老蔫說得頭頭是道。
清秀少年,聽了個雲山霧罩。
次日,天橋老地方。
與昨天一般無二,依舊是蔫哥在前,劉覽在後;不一樣的是,天橋的對面多了一個婦女賣衣服。
本來二人是這天橋上的‘蠍子粑粑’獨一份,如今卻又來一個人;所幸雙方賣的東西不一樣,一個賣手串,一個賣衣服,構不成競爭趨勢。
那婦女約莫在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五幾,小巧玲瓏,面容愁苦,一捧棕黃色的頭髮被她用根紅皮筋攏在腦後;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