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跑動起來，狠狠地撞向路邊的一個西裝男。

一聲驚叫，便衣轉頭一瞬，再回頭，初六已經消失在了人流中。

清明起身，皮包男怒視：“有病啊！”

他只是站著都能被撞。

清明只是捂著胳膊站起，不住的道歉。

皮包男似乎是趕著上班，沒有和清明多做糾纏，只是道了一聲晦氣。

清明隨即再次跑動起來，順著人流遠去。

一個眼神的交匯，初六放下心來，兩人朝著不同的方向走遠。

江南別居。

那個制服便衣已經換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

“陳先生，不出你所料，果然有人來送奶公司踩點了。”

陳銘皺眉：“你確定？”

便衣猶豫一下：“基本可以確定，她一進來之後就是四處觀察，一點都不像一個正常訂奶的客戶。”

“不過她十分警覺，似乎是察覺了什麼，很快就離開了，我沒有跟住。”

便衣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陳銘卻是拍了拍他的肩頭：“沒事，總會抓到他們的尾巴的。”

“見到那人的相貌沒有？”

便衣沉吟一下：“是個女的，帶著墨鏡和帽子，從體態和露出來的臉部判斷，年級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十五六歲？”陳銘皺眉：“她進門之後，只是四處觀察，並不是打聽給江南別居送奶的員工？或者是應聘送奶工？”

便衣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只留下了這一條線，盜門若是想聯絡李之和，就一定會再出手。”

“陳先生，要不要把送奶工換成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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