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丫頭在第二關就割傷了手。

清明幫她捂住，老柺子沒看她，領著另外五個孩子去下一關了。

小丫頭怯怯的看看清明，清明摸摸她的頭，看著老柺子的眼神，吞吐著明滅的光。

過了兩個小時。

測試結束了，只有四個人可以留下，其中三個，只是勉強夠得上後知後覺的，只能暫時留下。

小丫頭，和另一個小男孩，就是要被送走了。

至於送到那？最常用的去處，就是城南的獨眼兒王那裡了。

作為豐城的乞丐頭頭，他常年收孩子，女人，男人。

像小丫頭這樣沒天賦的，十塊錢一個，被賣給獨眼兒王之後，斷手斷腳之後，養上一個月，就直接扔到天橋了。

用老柺子巴的話說，小丫頭也許能賣上一個更好的價錢。

一副看了就讓人可憐的樣子，還不會說話，打斷一條腿，絕對能成那群乞丐中的得力干將。

老柺子來帶小丫頭走的時候，清明反手關上了木門。

門裡關著小丫頭，一直在哭。

小狗就站在不遠處，他和清明是兄弟，但是，他更怕老柺子。

他不知道，清明是哪裡來的勇氣。

再捱了老柺子一頓毒打之後。

清明依舊死命的扒著門框，小狗在一旁，雙腿不斷打顫，一雙拳頭握緊又鬆開。

他嘴裡全是血，臉上腫起好大一塊，只有那眼神，依舊倔強。

老柺子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好奇。

他蹲了下來，看了看清明突然笑了：“倒是個硬骨頭，可惜了，你護不住那小丫頭的，就你，下個月的測試，你要是再墊底，老子就發發善心，讓你和裡面那個小丫頭，一起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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