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業看到蔣易東的反應，除去吞嚥唾沫之外，只得把手向著張海山指去：“小、蔣、蔣隊，你別聽他的！這人八成是瘋了。對，他這肯定是失心瘋，見誰咬誰，從他的嘴裡不會說出好話來的。”

“秦業，你特孃的才是狗吶！我看你才是見誰咬誰。”

“秦爺，他這話說得好象也有那麼點兒道理。”王天宇聽到張海山的喊叫，卻用淡定的口氣道：“你看，他現在就沒有說我！這說明，他知道自己該說誰，不該說誰。這說明，他並沒有做出隨口亂咬的舉動來。”

“蔣、蔣隊，他沒咬你，那是因為他不認識你。”秦業著急為自己撇清兒，當然要這樣講了。

他為人做事雖然小心，卻依然也會有把柄落到旁人的手上。

如今他們眼前的張海山，就是一個手握他把柄的人。他在所裡所外的想要處置個什麼人，總得有人幫忙去辦，而不能總是他自己親自動手吧？之前，張海山擔綱得就是這樣的角色。

“我不認識他？他不就是以前在娘娘廟蹲點過的小蔣、現在白沙市警局刑警隊的大隊長嗎？”秦業的話音未落，張海山這些打臉的話就啪啪地甩到了他的臉上。

秦業聽完嘴巴半張著，臉上滿是窘迫的表情。

世人都知道發瘋的狗不好惹，看來這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錯！

“秦業，你特孃的為什麼要讓他們殺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知道你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想要借刀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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