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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著實冷的厲害,那天空烏沉沉的,看不見半點日頭。
似這般的天空,若是盯著看久了,難免會生出一種不祥之感。
也不知是不是這個緣故,自出了曾家府以來,“險道神”鬱保四便顯得有些畏首畏尾。
還沒走上七八里地,他便要停軍休息,派人騎著快馬,去後面找曾塗等,直到確定了隊伍還跟在身後,這才肯繼續上路,一派生怕對方跟丟的模樣。
開頭一兩次還好,後來等的次數一多,曾塗等人都不由焦躁起來,紛紛派心腹前去痛斥,問鬱保四是不是把膽兒都丟在了獅耳山?否則就算武大郎聽到訊息,趕來救人,怎麼不要幾天功夫,現在就這般慌張,是何道理?
鬱保四後面雖沒敢在停下,但也走的磨磨蹭蹭,一大早便出門,眼見擦黑,攏共才走了三十餘里。
待得五支人馬各自紮營,鬱保四又一次派出人手,騎快馬去後面四個營盤都看了一遭,再次收穫一堆大罵。
誰也沒注意的是,鬱保四所派這個人,看完曾頭市四個營盤,並未返回,而是徑直奔去了曹操處。
守門小校正把手籠在袖子裡發抖驅寒,一見這人,連忙迎進營中——這人也不是旁個,堂堂陽穀縣銅雀商行坐商大主管,“白麵郎君”鄭天壽便是。
曹操等人正在帳中向火,見了鄭天壽歸來大喜,忙問個種情形,鄭天壽有條不紊,細細說了一遍,聽得周通熬刑、時遷變計,眾人都不由動容,齊齊喝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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