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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痛之道？”

張土德看向那個叫住他的攤主，攤主全身都穿著灰布，沒有一點面板露出，只看得見一雙眼睛，聽他的聲音似乎是個老者，而他的攤子上則賣的東西張土德倒是認識幾個，那是用來折磨人的刑具，上面還沾著一些血跡。

那個攤主見張土德不說話便再次開口問道

“道友，你身上的苦痛之道賣不賣？”

張土德身上關於超凡的物品就只有三件，左手上的人肉靈芝，關於天災的書，還有陳氏父女給他的那幾塊黑色靈石。

“苦痛？痛苦？”張土德想到了陳遇安身上的那些傷口，與苦痛有關的就只有那幾塊黑色靈石看，於是他便拿出一塊靈石出來，學著攤主問道

“道友，你說的是這個嗎？”

“原來是裝著苦痛的容心石呀，對，我說的就是這個，道友你賣嗎？”

張土德想了想，反正這東西自己留著也沒啥用，不如就賣了它吧，便回答道

“賣，不知你願意出多少。”

“那要看道友有多少了。”

張土德身上一共有六顆黑色靈石，他留下一個當做紀念，其餘的都拿到攤主面前。

“嗯，有些少了，要是有二十個的話我願意出一顆陽壽丹給道友，但只有五個，我身上也沒有古幣之類的東西，那我只能用銀子買了。”

“六兩銀子一個石頭，道友覺得如何？”

“行。”

黑色靈石比張土德想象中值錢，那陳氏父女是沒遇上識貨的人，要不然就算沒有張土德的幫助，他們也能靠賣掉這黑色靈石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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