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弗曼的結論,杜維轉過頭來繼續問道:
“那麼,身為神經學家的你能治好這病嗎?”
面對著杜維的詢問,弗曼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現在的情況,似乎自己才是那個在診斷科的實習生一樣。
而杜維才是那個擁有執醫資格的正式醫師。
意識到這一點的弗曼冷哼一聲,想要反客為主:
“怎麼?你僅憑沒有打疫苗這點就確診他真的是亞硬化全腦炎了嗎?
你這也太武斷了吧。”
杜維嘴角咧起,對著犟嘴的弗曼笑道:
“是不是真的,我們只要抽取腦脊液就知道了。”
弗曼冷笑一聲,針鋒相對的說道:
“那你倒是去穿啊,提出抽取腦脊液檢測的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在弗曼看來,杜維詢問自己的意見勢必是對亞硬化全腦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既然如此那要抽取腦脊液所要進行的腰穿操作,這杜維未必就會。
而且從來沒有過實操的杜維直接上手,萬一有一點失誤就會導致病人直接癱瘓!
這可是重大醫療事故,他不信杜維真的有勇氣接下這活。
最終還是得認慫,靠他弗曼出馬。
然而事實總是與他想象的有點出入。
面對著他的挑釁言語,杜維絲毫沒慫,幾乎沒有帶猶豫的點頭答應道:
“行啊,要是丹已經進入亞硬化全腦炎第二期可是會隨時沒命的。
事不宜遲,那就我來吧。”
弗曼見杜維答應的如此果斷,心裡隱隱有些後悔。
本來這是他的拿手領域,正是展現他技術的大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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