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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左泗被裴蓉蓉搖醒已經滿頭冷汗,心臟差點跳出嗓子眼,明知道造成自己這樣的罪魁禍首是什麼,偏偏腦子裡對令牌神紋的記憶混亂不堪,一旦深想就會再度捲入混沌之中,頭暈目眩得噁心想吐。
這種感受不僅來自身體更來自靈魂,只怕多個幾次,他不是走火入魔就是變成傻子。
「師傅,師傅?」裴蓉蓉很疑惑他的異狀,隨即想到個可能,「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讓殿下給你揮揮?」
可算是說了一句對得起為師的好話。左泗疲憊的看了裴蓉蓉一眼,又眼巴巴往宓飛雪瞄去。能白得一次好處自然是好的。
結果宓飛雪無視了他殷切的目光。他之前語氣陰陽自己畫作的事還記著呢。
左泗不強求,聲稱不太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就提著裴蓉蓉起身離去。
裴蓉蓉:???
「師傅,你不舒服,帶著蓉蓉做什麼?」
「師傅突發重疾,你作為弟子不該在一旁盡孝侍疾嗎。」
「……」
裴蓉蓉露出人小鬼大的無奈表情。
至於被提走後並沒被強迫做盡孝侍疾的活,而是被問對那塊令牌的感受,是否有夜遊神的氣息之類的。裴蓉蓉已經懶得計較自家師傅的多此一舉,明明可以直接在桌上問的話,偏要跑到角落偷偷問的毛病,一一回答了師傅的問話。
得到肯定的答案的左泗心情又是一陣天翻地覆,過了好一會兒才用無比複雜的眼神瞧著裴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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