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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程度溺散的靈壓對宓八月沒什麼影響,她身邊的燕豔和郝慍也只是稍微不適。
作為主要目標的少年不同,他背上還有課桌,額頭肉眼可見的冒汗,表情越來越難忍。
「書院不是不可以打鬥生事嗎?」燕豔低語。
宓八月說:「他沒有動手打鬥。」
規則不是隻有創造和破壞兩條路,還有個偏門,鑽空子。
顯然在外門待久了的老生對鑽規則空子這事上,比新生弟子們熟練多了。
燕豔明白了宓八月的意思,搞清楚不是老生弟子們有特權後就心安了。
至於眼前被老生欺負的少年,她並不在意。
如燕豔這樣事不關己而冷眼旁觀的大有人在,同樣如郝慍那樣同為新生弟子,卻被老生們欺辱而感到同仇敵愾的也佔據一部分。
「龐山,你行不行?再耗下去,晨鐘都要響了。」
這聲話音落下,溺散四周的靈壓加重。
負重的少年雙膝一彎,身體猝得向下墜去。
看熱鬧的老生弟子們剛冒出幾聲叫好。
卻見少年在雙膝落地之前,一隻手先按住地面將自己撐起。
沒跪下去。
老生唏噓。
這回是新生弟子群眾中有人低聲為少年叫好。
宓八月這邊也聽見郝慍激動的低語,「好樣的。」
不過這個程度已經是少年極限。
他單臂劇顫,搖搖欲墜。
「八月。」
原來是慄秋來了。
她走到宓八月邊上,看向少年,「他要撐不住了。」
燕豔瞧著慄秋的表情,笑道:「你想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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