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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生，你是不是捨不得我？”

為什麼突然叫我全名？

這是張懷生第一個念頭。

他糾結了下，還是大大方方承認了這一點。

“確實有一點。”

隨即又像是給自己找補般，接道：“我離開東華已經有很多年了，他鄉遇故知，我怎麼可能會捨得？”

他心中埋怨自己剛剛的進退失據，努力恢復鎮定。

不動聲色道：

“你既然能看出來，為什麼還要問呢。”

觀照境能讀心，他只是序列8，甭管真實戰鬥力高低，被壓了一個大境界，註定會被謝靈韻讀出情緒。

當然，也僅僅是大概的情緒。

不可能要精確到一字不差。

“因為我也有點捨不得你。”

謝靈韻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也很平靜，但張懷生卻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謝靈韻說道：“繼續說你的計劃吧。”

“啊？”

“嗯，好。”

張懷生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思緒很艱難地拉了回來。

“最近波士頓戒嚴，今早更是有威爾遜總統到訪，這隻吸血鬼短時間內，恐怕不敢再找我們的麻煩。”

“因為它現在應該也很清楚，沒辦法快速解決掉我們，拖的時間久了，必定會有波士頓官方的超凡者到場。”

“但我瞭解這隻吸血鬼，它曾經在德意志的漢堡港掀起慘案，連殺上百人，所以，我不認為它在波士頓，會安分守己。”

張懷生繼續說道：“傳說中，吸血鬼最鍾情於處子的鮮血，而憎惡不貞之女。這其實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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