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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鬧一陣九紋龍掏出一根菸丟給方展明。

“現在學會沒有？”

方展明接過來熟練的點上沒有說話，對著他吹了口煙霧。

九紋龍被糗笑罵：“叼你個嗨，我小弟在旁邊你一直糗我，小心我讓小弟扁你。”

“切，怕你啊！”知道他開玩笑方展明道

九紋龍深吸一口煙看著方展明。

“我感覺你變了好多，從我出來混開始你不敢和我這麼輕鬆聊天的。”

“你都說社會都在變咯，人不變怎麼行？”靈魂都換了，當然變了，不過是變得更好了。

聞言九紋龍點點頭：“也對，大家都在變，我也在變。以前覺得出去混夠勇靠狠就能發達，就能讓家人搬出去過好日子。現在我手底下人不少，管理著一條街，可是我還是沒有能力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你剛剛問我出來混為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就是老一輩人經常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方展明對於什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不是百分百相信。

“想要發達光靠狠可不行，要想辦法賺錢才可以，人家混你也混，人家出門小車隨行，你出門打車坐巴士，人家金撈金項鍊，脖子手上都空空，狠有個屁用。”

九紋龍臉色一頓，有點難看，被方展明扎心了。他不是沒有賺錢的門路，但是他不想做，因為小時候父親教育過他，有的東西能做，有的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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