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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以一己之力與孟雷等十幾人對峙的小丑凱文，

在孟雷的一通刑訊逼問之下，心理防線終於被打破，徹底變成了一個狀若癲狂的瘋子。

雖然說，

小丑組織的成員基本上都是些精神狀態不太正常的傢伙，

可在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能夠保持病態心理下的正常思維與理智。

然而，此時此刻的小丑凱文，理智在他身上得不到絲毫的體現。

扭曲的五官和那失神的目光，構織出他混亂的精神世界。

從禁忌被打破的那一刻起，他的思維就剎那間支離破碎，連同理智一起化作了齏粉，消散在了未知的精神世界中。

從他目前的狀態來看，無論再使用什麼樣的手段，也都無法再從他身上榨取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了。

於是，孟雷也不打算在他身上繼續浪費時間，直接揮手讓人把他帶了下去。

好在透過剛才的隻言片語，孟雷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東西。

即便線索很零碎，可那幾個關鍵詞的出現，卻無形中帶出了很多資訊。

令他感到驚悚而壓抑的是，

以往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小丑聖母，居然將要甦醒，

這樣的話從一名忠實而狂熱的信徒口中說出，雖然可信度不高，卻也從側面證實了某些事情。

另外，所謂的“祭品”到底會是什麼，這也是令孟雷感到疑惑與不安的地方。

毫無疑問的，

綜合凱文發瘋之前的最後一句話，很輕易就能得出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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