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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

顯然，孫起等人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吳隊此時相當淡定，“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世界，正義不過是籠絡人心的手段，只有金錢和權力才是驅使人的永恆動力。”

“當然，我也知道。”吳隊補充道：“我這是通敵的大罪。”

“但是，”他嘴角微微上揚，“銀子是不分國界的，只要有足夠的銀兩，誰在乎呢。”

“孫起，”他抬頭看向孫起，“我記得我曾經支給你二百兩銀子幫你救冶你病重的母親，你說你一直銘記於心，現在，你報恩的時候到了。”

“吳隊，我...”孫起欲言又止。

“這裡只有一個外人，你，把她殺了，今天的事就無人知曉，而我們，依然是好兄弟。甚至，等未來魏國人幫我們將監察所的勢力重新洗牌，我可以提拔你們。你，把刀搶回來，殺了她。”

柳清雲看著孫起，他猶豫了一會，從她手裡接過刀，她沒有一點反抗。

“對不起...”

孫起舉著刀，拉著柳清雲，來了這麼一句。

吳隊似乎相當滿意：“殺瞭然後就地埋了吧。”

“不，”孫起轉過來，“吳隊，對不起，這恩，我不能報。”

吳隊看著孫起指著他的刀：“你是認真的？”

“我母親死前最後一句話就是：‘不要為了任何事放棄去做一個正直的人。’”孫起上前一步：“對不起吳隊，正義是你籠絡人心的手段，卻是我活下去的藉口。要殺他，請你先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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