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小雨去批發市場買來了兩個大旅行箱，回到家，她收拾了必須帶的東西，晚飯時一家人來到媽媽家吃晚飯。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媽媽和婆婆正在做飯。孩子們在看電視。

小雨走到老爸身邊，輕聲說“爸，你來書房，我想和你談談。”

老爺子感到小雨有一種神秘的感覺。問道“有事？”

“嗯。”

他們來到書房，小雨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你不願退下來，你再幹一年，就一年，到時候就退休吧。”

“你知道，我要退休了？”

“是，我還知道上面找你談過話。你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退下來休息。”

“我感到還能再幹幾年。自從手術後，我身體很好。”其實他不肯承認，自己在一把手的位子上，感覺很好，還沒幹夠呢。

“老爸，你重要？還是我大哥重要啊？你不退，我哥就不能進一步。總不能公丨安丨局是你們家的吧？你一把手，我大哥二把手吧？只有你退下來，我大哥才能名正言順地提起來。想幹事還不容易啊，我有那麼多產業，你想幹什麼隨便挑。”

老爺子對小雨的口氣強硬有點惱火，可是有沒法反駁她，只有壓下煩躁的情緒問“我退了，你大哥就可以回來？”

“是。副局。”

“好，我答應。”

“你還記得，來我們家的錢老嗎？”

“記得，他不是你的生意客戶嗎？”

小雨朝老爸翻了個白眼，心想，怎麼差距這麼大呢？人家李清泉就能看出來的，這位局長就愣是什麼也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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