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鋼索系在屋內的柱子,另一端延著隔壁樓的屋頂,只要抓住鋼索上的把手一躍,就能逃離。
【阿澤,投降吧,外面全是丨警丨察。】張家駒放下槍後,冷靜地進行勸降。
吳澤摘下面具,從容不迫,並不覺得自己身陷死局。
張家駒似乎也知道這點,所以想拖時間,把吳澤留下來。他說:【你恨的不是丨警丨察,是你爸,還有你自己。】
吳澤笑了:【別說得很瞭解我啊。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我是不瞭解你,但是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覺得全天下就自己最慘,都是因為小時候爸媽對你不好,所以你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他們沒教好你,都是他們的錯……】張家駒厲聲道:【說到底,你們這樣的人其實只想把鍋甩給別人,不敢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已。】
【還真敢說啊你。】吳澤臉上笑意收了收,他用槍點了點段小風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你搭檔在我手上。】
【你不是隻殺-丨警丨察嗎?他不是丨警丨察。殺了他你就跟恐怖分子沒什麼區別了吧。】
吳澤沉默幾秒,笑意這才全部收斂。
張家駒見好就收,大聲說:【敢不敢再比一次槍!跟上次一樣。如果我贏,你放了他。】
【激怒我就是想跟我比槍?】吳澤臉上的緊繃頓時消散一空,蟄伏在他最憎惡的家和警局,早就練就了不動聲色的本領。情緒對他來說,就像是可調節的資料,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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