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癮般去和更多的人打架,被更多的人打。先是打班裡的,然後是年級的,之後是全校的,外校的。再然後,高中都沒讀的他,闖進了社會。
其他人不敢打的架,他敢打。其他人不敢幹的活,他敢幹。越危險,他越享受。
渾然不知恐怖為何物,對社會對法律對世界,全無敬畏。
當他頂罪後被判以死刑,走進刑場的時候,他依然沒有什麼恐懼。他只覺得,自己好像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在等待這一刻了。
“既然確定了人物的目標是【逃】,那麼結局之前的每一場戲,你都是在為這個【逃】作鋪墊。有了核心,你人物的每個行為,都有了目的和邏輯。好比每一次犯罪時的瘋狂,就不是為了瘋狂而瘋狂,而是為了最終目標而瘋狂。
”
邢焰一邊吃著蘋果,一邊翻著劇本,把所有反派頭目出場的地方都挑了出來:
“每一場戲你都要確定一個小目標,這些小目標各不相同,但它們要形成一個連貫的軌跡,指向最終的目標。”
如果把結尾的死,當成【完成目標】,那麼在那之前的戲份,是一步步迴圈漸進的鋪墊。
關琛聽懂了。
“我們來看第一場戲,”邢焰翻到了劇本的前面,反派第一次出場搶銀行的部分,“單看這一場戲,這幾頁紙,你覺得反派的小目標是什麼?”
關琛思索了半天,很不確定答案,“是……發洩?”
邢焰看出了關琛的猶豫,也沒說對還是錯,只是繼續說:“那我們結合第二場戲來看。第二場,也就是反派和主角第一次照面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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