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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信內著玄色的袴褶,外面罩著一件大裘披袍,仍是一如既往的氣度雍容,無論身在何處都會成為備受關注的焦點人物,讓人心生相形見絀之感。
拋開衣袍上沾染的酒漬湯水而略顯狼狽不說,李泰算是滿堂賓客中唯一可與獨孤信在儀態上平分秋色者。但他這會兒卻並沒有因此感覺到自豪,反而希望自己平凡一些,不要被獨孤信注意到。
獨孤信也的確沒有對李泰投以更多關注,起碼錶面上沒有,在眾人的禮迎簇擁下直登中堂。趁著主人出迎貴客之際,府中奴僕們早將宴席收拾重新佈置一番。
因有獨孤信在場,主賓的席位自然也輪不到李泰來坐,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後陪坐在了獨孤信的下方。
獨孤信在將堂中佈置打量一番後,終究還是沒能按捺得住,意味深長的瞥了李泰一眼。
李泰在這樣的場合被抓個正著,難免也是做賊心虛,不待主人發聲祝酒,他便先主動將獨孤信桉上酒杯注滿了酒水,並一臉恭敬的說道:“獨孤開府坐鎮西陲、勞苦功高,且以此杯酒水以慰行途疲寒。”
獨孤信雖對李泰有些不爽,但也並沒有在眾人面前不給他面子,先將酒杯端起一飲而盡,才又指著他說道:“既知長輩勞苦,少類就應該更加發奮努力,在外分擔國事,居內維持家計,竟日華堂宴飲,不如躬身一行。”
李泰聽到這話,自然不敢多說什麼,連連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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