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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錢妙妙又打量著雲瑄的靈體，他的面色灰白，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就像是雕塑一般，好在他生前長的還算清秀，這會兒看著也不是特別滲人。

“唉，也不知道他為啥，年紀輕輕的，太可惜了。”錢妙妙嘆了口氣，有些惋惜。

“有小道訊息，聽說他是為情所困生，好像是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他一時想不開，就......”

“不是吧！就因為這個？”錢妙妙有些愕然，實在搞不懂現在年輕人為愛要死要活的想法。

“誰知道呢，古人云，情之一字，直教人生死相許，不過咱們兩個單身狗嘛，不知道也很正常。”方小玉起身坐到錢妙妙旁邊，笑嘻嘻地跟她勾肩搭背。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錢妙妙吐了吐舌頭。

拍開方小玉準備摸上她臉頰的爪子，錢妙妙開始收拾餐盤，就在她準備拿起湯碗時，雲瑄突然抬起手放到了餐桌上，不偏不倚的落在湯碗裡，湯碗從他灰白的掌心穿了過去，交錯在一起。

錢妙妙眉頭一皺，這麼巧的嗎？她抬起頭望向雲瑄，他還是呆呆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個沒有感情的人偶。

也是，生前的記憶跟情感都留在了已經死亡的肉體裡了，這會兒他就只是個空殼子，還能指望他能做出點什麼反應呢。

柴叔說過，靈體離了肉體後，在人界時只是一具載體而已，沒有思維也沒有感情，且依靠慣性重複生前部分行為，只有回到靈界後，藉助靈界特有的一種石頭才能“活”過來，再次擁有生前的記憶和情感，這是維持兩界秩序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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