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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她怎麼哭了？

鳳九月心頭莫名一緊，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

心底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他：她是七師妹，不要讓她傷心。

鳳九月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開始放輕說話的聲音，又用最溫柔的語氣安慰眼前這個性感嫵媚的七師妹：“你別哭，我沒有討厭你的意思，只是你的樣子，你的性子，我都感到很是陌生，一時有些不習慣。”

“真的嗎？你不討厭我？”凌靈柒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深情款款地看著那雙無比熟悉的藍眸，沙啞著聲音問。

“只要你是小柒，無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討厭。”鳳九月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溫柔得閃閃發光起來。

凌靈柒縮了縮紅眸，帶著悲涼的語氣道：“鳳九月，你變了。”

“我變了？”鳳九月不解地看著她。

“你今日的溫柔，全是她努力掙來的，不是我的。”凌靈柒傷心退後，目光憂傷地望向遠方。

鳳九月聽不懂她的話，輕聲問：“你不是她嗎？”

凌靈柒回眸嫣然笑道：“我是她，但你更想要她。”

鳳九月仍然不懂，追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她，還是不是她？”

凌靈柒搖頭不答，緩緩地閉上雙目，褪去身上的豔紅長裙，變回那個穿著素白校服的凌靈柒。

“嗯？五師姐？”凌靈柒眨了眨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緊接著十分好奇地打量眼前這個冰火兩重天的陌生之地，天真無邪地問：“五師姐，這是哪呀？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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